第(1/3)页 谢昭脑子空白,他看似淡定地坐在椅子上,而交握在一起的双手因过于用力,骨节隐约泛白。 红锦说了什么?他家夫人两个月没有来小日子了! 谢昭心下一紧,还不等姜玉珠从净房出来,只听见砰地一声,窗框被卸下来,谢昭从窗户闪身飞出。 “老爷这是什么毛病,有门不走。” 红锦再次窥破隐秘,可她也来不及多想,准备好洗漱的温水和用于漱口的淡茶水。 姜玉珠身子发软,干呕了好一会儿,吐的都是酸水。 “夫人,您应该早点找严郎中看诊。” 红锦把鸡汤面装到食盒中,迟疑片刻说道。 姜玉珠面色好转了些,靠在椅子上摆摆手道:“你们也知道我小日子向来不准,喝汤药调养了一阵子,也没见起色。” 每次小日子之前,姜玉珠偶尔会胸口坠胀,昏睡,因而并没有多想。 就在刚刚看到鸡汤的浮油犯恶心,她这才猜测与有身孕有关。 “老爷呢?窗户怎么没了?” 姜玉珠缓和过来,感受到冷风吹到房内,盯着连窗框都丢了的大洞眨眨眼。 红锦揉揉了脸,无奈地道:“老爷听说您两个月没来小日子,一着急走了窗户,去请严郎中了。” 红锦话音刚落,两道黑影从洞口飞进来。 严临被谢昭如拎小鸡崽子一般扔进来,重重地摔在地上,哀嚎一声道:“谢大人,您有病吧?” “谢夫人明明好好的,您非要说谢夫人有病,严某看有大病的是您!” 严临气得哼哼唧唧,他正在蹲茅厕,谢昭冲进来二话不说把他拎走。 沿途,严临裤子还没提上去,表演了一把空中飞人,屁股光溜溜吹着冷风。 多亏府上的下人不在外溜达,不然他岂不是被看光了? 谢昭因身在高位,有权有势,就强迫他,岂有此理! 严临脸色如猪肝,怒道:“什么谢夫人得病,人不是好好的?” “我家夫人已经有两个月没来月事,还请严郎中帮忙看诊。” 谢昭的喉咙好像被什么掐住一样,尽管故作平淡,手心却在微微颤抖。 谢昭对女子的事所知的并不多,得知姜玉珠月事没来,谢昭脑子只有一个想法:这是病,得治! 等把严临掳来的路上,严临念叨“就算有身孕也不必这么急”,谢昭才回味过来,原来还有一层意思。 “行吧。” 严临翻个白眼,阴阳怪气地道,“只希望谢大人从容些,千万别去茅厕再抓人了,严某只是个普通人,实在受不起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