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看向谢昭,更多了几分愧疚。 想来谢昭站在她身后,是有意帮她戴上,给她一个惊喜。 说到底是姜玉珠小心之心,误会了。 再说二人已经有夫妻之实,行房是人之常情,又不是一人快活。 “夫人喜欢就好。” 谢昭退后一步,故意与姜玉珠保持距离,“为夫打造的首饰,有些粗糙了,不过到底算是一片心意。” “你亲手做的?” 姜玉珠把钗环放在手里摩挲,细节处理得很好,根本不像是外行做的。 如果是别人,姜玉珠定会怀疑,但他不一样,他是谢昭啊,无所不能。 姜玉珠对收到的礼物很满意,看到谢昭的疏离,自知理亏道,“我还没来小日子,要不今晚咱们研究一下春宫?” 有台阶,谢昭赶忙迎合道:“都听夫人的。” 姜玉珠察觉不对劲又说不上来,心中狐疑,谢昭这么好哄? 她还没开始,就结束了。 正要细想,窗边传来动静。 谢昭支起窗户,当即飞过来一只信鸽。 姜玉珠赶忙找来水和玉米喂鸽子,分神问道:“大过年的,该不是城外又有战事了吧?” 今日是二哥和玉檀郡主大喜的日子,将士们吃喝畅快,难免有所松懈。 谢昭打开信筒里的字条,抽了抽嘴角:“不是。” 城北大营里的将士,多的是八卦的。 姜玉珠凑上前去围观,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:帐篷塌了。 内里的含义不言而喻。 “洞房花烛,我二哥这么勇猛的吗?” 姜玉珠琢磨,不枉她送玉檀郡主透明肚兜当成新婚夜的利器,干柴烈火一点就着。 “不对,不太像,我二哥是不是喝多了耍酒疯了?” 姜玉珠想到爹姜福禄醉酒的丑态,揉揉发疼的额角,“唉,好歹是我二哥,只希望二嫂轻点踹。” “夫人,快出来看看!” 红鲤站在门边,兴奋地叫道。 想不到在北地,竟然在年三十夜里还能看到一场小灯会。 姜玉珠闻声撩开棉门帘,惊讶地道:“谁做的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