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陶信小儿这是血口喷人!我俞氏一族世代忠良,怎么可能谋逆犯上?诸位,如此昏庸暴虐之徒,何以承历代陶公之大业?反观淞公子,温文尔雅,待人宽厚,岂不比这等恶贼强百倍?!” 听到此话,耿衡冷哼一声,他一向和俞溥不对付,眼下更是看低了几分,事已至此,俞家若是轰轰烈烈拼一把,兴许还能保全一些颜面,可他们却还想着死不认账,真是不知廉耻到了极点! “哼,你们俞家还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,个个都是颠倒黑白的一把好手,在你俞溥眼中,难不成令弟今夜携人黑巾蒙面潜入郡守府,也是信公子请他们去喝茶吗?” 耿衡反问道,声音中充满了不屑。 俞溥闻言,面上立刻做出了激愤之色,强撑着狡辩道: 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此乃陶信小儿的栽赃之计!我家四弟分明是被陶信小儿强行掳去的!” 见俞溥这样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模样,耿衡冷笑一声,不再与他争辩,而是转向在场的其他士族代表,朗声说道: “诸位且莫要听信此獠的片面之词,耿某原也被这奸诈逆贼之言所惑,只不过幸得启祖护佑,前些时日耿某得了信公子之命,缉捕城中逆党时,无意之间竟发现俞家谋害先郡守大人的蛛丝马迹,这才得以看清其真实面目。” 见耿衡信誓旦旦的模样,众人也是不禁心生疑窦,但又不敢贸然插嘴。 俞溥则面如土色,一双阴鹫的眼眸紧盯着耿衡,仿佛想用目光杀死对方一般。 他不明白,刺杀陶谷之事虽然中途出了些波折,但他们手尾也算做的干净,如何能留下证据。 耿衡瞥了俞溥一眼,淡淡的说道: “在先郡守大人遇刺前两月,郡守府中负责先郡守大人餐食的臻味房便有多人身患不明恶疾,暴毙身亡。 而烟阳令大人素有长于药理之名,曾在漠水领便领教过此等奇毒,只不过当时未曾寻到主使之人,因此听闻臻味房之事后,便觉得其中定有蹊跷,特地召来了相关人等询问。 这才得知那段时间淞公子一反常态,以尽孝之名,频繁购买食材送入臻味房,令其为先郡守大人烹制。 只不过先郡守大人当时似乎忧心政事,胃口不佳,臻味房所送菜品大多被退了回来,臻味房那些暴毙而亡之人,就是因为贪嘴,私下将这些退回来的菜品分食,这才落得如此下场。 想来淞公子原是想趁着信公子领军外出平乱的空挡,毒杀先郡守大人,以夺权位,可后来信公子即将回军,先郡守大人也迟迟没有中毒迹象,这才与你们俞家合谋,谋害了先郡守大人,并将罪名丢给了当时正在城外的二领之人!” 耿衡此言一出,驿馆内顿时一片哗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