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八章 科学界的诚意-《回到过去当学阀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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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,美国普林斯顿那边是又喜又忧。
普林斯顿数学系主任范因喜的是,他果然没看错人,这个汤姆程不声不响居然又做出这么大的成就,在他看来甚至将这门学科简化到不能简化的程度,本科生入学便可体会到其中的魅力,而不是像之前那样,几个教授围在一起啃论文,还不一定能脱稿二次证明的程度。….
忧的是这个汤姆程中间除了回答过几次共性问题外,再也没回复过其他的问题,甚至连他亲自邀请的普林斯顿大学教授聘请书,都给搁置了下来,弄得他一直以为是德国哥廷根给半道截胡了,后来多方打听知道是他自己给误会了。
这心里好不容易放下心来,结果人家的新论文直接把他们的《数学年鉴》给抛在了一边,自己发表在他自己的杂志上,莫名让范因生了一种小怨妇的感觉。
「想发论文,上我们这来啊,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带改动,全场有责编自动进行校对语法错误的那种,稿费全程拉满。「
维布伦抬起头来,笑道:「院长,据我所知汤姆程虽然没有接受我们的聘请书,但同样也没有接受哈佛的,我们普林斯顿机会还是有很多的。」
范因叼着一个烟斗,吸了一口拿在手上:「对我们而言,也不见得是件好事,况且以汤姆程的年龄,未来说不定还会有更大的学术成果,到那个时候,我们普林斯顿的教授聘书,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。」
维布伦笑着开玩笑道:「到那时,我们就以普林斯顿数学院的名义,直接邀请他来当院长就是了。」
不料范因竟然真的认为这主意还不错,沉思片刻点点头:「也不是不可以,只要他愿意来,并且继续保持这个述评不断出学术成果,真当上数学院院长,也是我们占了便宜,到时候他当院长,我当校长,互不影响嘛。」
维布伦瞠目结舌,带着酸酸的语气说道:「如果这样的话,董事会那里会不好交代吧,毕竟这么年轻就可以当普林斯顿的一院之长。」
范因不屑道:「那些家伙只会把效益挂在嘴边,如果我亲自告诉他们汤姆程过来的价值,相信会比我更疯狂,试问有这么一个可能将数学院提升为哥廷根学派的等级,那将意味着会有更多的上流人士挥舞着支票,前来赞助我们,‘富兰克林,的魅力,可不是谁都能抵抗得了的。」
维布伦本来还想继续争辩几句,但到最后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这些都是白费口舌,要知道以汤姆程的年龄来看,还远没有到达学术巅峰的年龄,未来能继续再做出些什么学术成果,谁都不好说,但只要中途不夭折,那他所在的地方势必会慢慢成为新的数学中心。
在这一行业,人与人之间智力的差距,比人与狗之间的差距还要大。
犹豫了一下,维布伦重新摆正心态,问道:「可是院
长,眼下汤姆程连我们教授聘书都没接受,后面再谈别的,恐怕不是那么容易。」
范因成竹在胸:「这个简单,汤姆程不是邀请我们年底去参加他们的科学年会吗,那时我将亲自带队前去邀请他,让他亲眼看看我们普林斯顿的诚意。」
就这样,类似的剧情同样发生在英国、法国、意大利等地,人们再次将目光投向东方这块现代科学贫瘠的土壤上,难以想象居然在石缝中开出了别样的花,这其中所提到的于1917年年底举办的首届科学院国际交流年会,也开始引起国际学术界的注意。
顺带着,虽然《国民》杂志还比不上他的前辈《科学》和《自然》,但已经有稳稳占据第二梯队的样子,对科学院来说,也是个不错的成果。
坐三望二争一,日子还长,慢慢来就是了。.
蛰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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