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举得自己的人生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。 不。 是颠覆! 于是在一片纷乱中,便好似在一夜之间,那京城的大街小巷上,一等青楼,二等妓馆,不入流的流莺们门前。 忽然多了一些尖嘴猴腮,又或者大腹便便之人,绘声绘色的向着狐朋狗友们推销着某种美酒。 那唾沫横飞。 言之凿凿。 那一坛坛,一瓶瓶辛辣而又口感独特的烈酒,虽然让文人雅士们直皱眉头,弃之如敝屐。 然而。 却深得酒虫之欢心,大呼过瘾者比比皆是。 而因其价廉物美。 也让平日里许多喝不起花雕,女儿红的苦力脚夫们酒虫大动,斟酌着从怀中掏出三五个铜板,打一盅散装的尝尝味道。 散装的…… 也卖! 如此不出三五日,白干酒之名便不胫而走。 数日后。 晚上。 沈家庄。 红烛高照。 一场春雨过后,天气变得凉爽怡人,到处都是绿油油一片,充满了生机,而那番薯的长势更是喜人。 这产量…… 让沈烈笑得合不拢嘴,打算将番薯,土豆,苞谷的种植范围趁机扩大一番,再成立几个合作社。 然后将天津中卫,右卫的军户也拉进来。 一片欣欣向荣之中。 沈烈悠然自得的坐在太师椅上,一边吃着油炸红薯片,一边翻看着酒场账房送来的账本。 红薯……. 也找到了。 在琉球一家教堂的地窖里,找到了这种原产地中南美洲的稀罕玩意儿,沈烈便如获至宝。 已经开始叫人大量播种,栽培…… “嗯!” 这红薯就是比番薯好吃。 不管是烤,还是炸,拔丝…… 都是一道人间美味。 沈烈正在品尝着红薯的美味,而张静修在发呆,她便那样支着白皙的下巴,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夫婿。 那明眸中难掩深深的情意,还有…… 赞叹。 一旁。 月白衣衫,罗裙广袖。 岳玄儿眉飞色舞,对义兄的手段赞不绝口:“兄长这般敛财的手段,可真是……管仲再世了呀。” 怨不得她叹为观止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