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……” 足足反应了有半盏茶的工夫,庆德帝才忿忿地收回手,气急败坏的起身,倒了一大杯茶水,仰头喝尽,最后咚得一声砸在桌上。 郝雨吓了一激灵。 狗皇帝却吼她,“你来葵水怎么不说?!” 临门一脚,败坏了兴致,纵然不是郝雨的错,庆德帝也全归结到了她身上。 郝雨缩在角落,一双小鹿眼惊恐万状。 皇帝失了兴致,膨胀酸楚之处蔫儿下去,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,对郝雨也没了先前的欢喜。 “给朕在钟粹宫好好反省!”隐怒的声音低喝。 停顿片刻,又补充了句,“待你好了,朕再来看你!朕不喜欢勉强,这段时间好好跟教坊嬷嬷学学规矩!” 郝雨:…… 口是心非的臭男人!也不知道是谁欲罢不能,嘴角都咧到了后脑勺! “听明白了吗?”庆德帝道。 “啊……明白了……”床上的人小鸡啄米般地点头。 庆德帝胸口上下起伏,觉得她榆木脑袋,不解风情,故意在她面前报复性地说,“阿柔性子倔,想必也有许多话想对朕说。” 遂即沉声:“来人,摆驾储秀宫!” 候在外头的奴才们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,都不知道陛下和鑫嫔娘娘在里头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陛下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,一副与鑫嫔不欢而散的模样。 而这个消息也在第二日不胫而走。 * 次日清晨,天微亮。 储秀宫的大宫女便端着高位者的姿态站在了钟粹宫门前。 “柔妃娘娘有旨,宣鑫嫔晋见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