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兆琛赞叹的语气中透着可惜,“明明是个商业奇才却误入歧途,他也是个可怜人,不过这些资产也是他的负荆请罪的一点诚意了。” 盛以珩用手帕擦了擦鼻子,“我感觉是我昨天的西装外套太薄了,昨晚着凉了。” 傅兆琛舌尖抵了下口腔壁,“不见得,说不定谁念叨你呢!” 盛以珩哂笑,“我希望‘念叨’我的人,到现在都当我不存在!不是,傅叔他到底什么意思?” 傅兆琛摊手,表示不知道。 盛以珩又看向那摞文件,问了傅兆琛见夜遇城的事情,他听得很认真,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。 “你说大姐会收下夜遇城的那些资产吗?” 傅兆琛舔了下嘴唇,“其实我希望大姐收下,我私信里也不想把这些便宜了夜明逸和他的孩子。” 盛以珩抚了一下马克杯的手柄,他眉眼清冷,“始作俑者是夜明逸,他先是负了夜遇城的妈妈,又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,放任夜遇城心理扭曲成这个样子。但无论什么原因,夜遇城对我姐的伤害都是不可逆的。” 他叹了口气,“十年啊,一个女人有几个花样十年?” 傅兆琛赞同地点头,“我也约了大姐,打电话的时候,在里面听到了秦总的声音,他不上班去帮大姐的画室挂画去了。” 他说完挑了挑眉。 盛以珩无奈摇头,“他?毫无进展。我姐就没松口过,好在他没放弃。其实,我觉得大姐喜欢他,但又不想拖累他。毕竟,年龄上,身体上,大姐可能不会再有孩子了......” 傅兆琛和盛以珩再次陷入了沉默。 忽而,盛以珩又打了两个喷嚏,“啧,会不会是你姐想我了?” 傅兆琛翻了个白眼,“你可以这么想。” —— 盛以夏没想到傅兆琛来得这么快。 “兆琛,我不是说了我不要他的东西,”盛以夏起身给傅兆琛泡茶,“我和他离婚的时候财产已经进行了分割,我没有理由再要他的资产。” 傅兆琛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,“来之前,我就猜到了大姐的想法,但我答应了夜遇城,所以我还是得来。” 盛以夏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,“你...你见他了?” “嗯,见了一面。” 傅兆琛皱了皱眉又说,“他挺好的,还和以前一样。见他不可一世的死德行,我就想掐死他。” 盛以夏舀茶叶的手停了几秒钟,她没再问。 傅兆琛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漏洞,夜遇城若是真的好好的,他又为什么要提前归置自己的财产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