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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三个月前，叠翠峰。

    演武场中，莺莺燕燕，哭哭啼啼。

    “呜呜，娘，我不干净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男人那里……好丑呀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是就是，真恶心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有那些肌肉，一块块的，噫～～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觉得还好啦，这肌肉看起来很有力的样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真是恶趣味呀！”

    “没……没有啦……”

    在那具浑身敞亮的傀儡前，被方浩强迫睁眼观看的女弟子们，叽叽喳喳地讨论着。

    “都别低头！给我抬起头来！”

    方浩喝道，手中还拿出一条教鞭，对着傀儡指点起来。

    “方师兄！”

    有女弟子忍不住，开声发问。

    “你要我们这般……这般污眼，到底是为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其他女弟子也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。

    对呀，特训就特训，再辛苦再累她们都能承受，可要她们一帮小女生，这样盯着这具裸男傀儡，实在有点……

    “我们叠翠峰，参加这次道源祭的，一共多少人？”

    方浩凝视大家片刻，沉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六十七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中，已是九星闻道的，几人？”

    大家面面相觑，看了看在这三个月境界突飞猛进的姜墨漓，都不言语。

    “师兄，就只有我啦。”

    最后还是姜墨漓自己回答。

    “八星呢？七星呢？”

    “方……方师兄，八星的一人，七星的五人……”

    有女弟子答道，声音越来越小。

    “好，你们中境界最低的，是多少？有多少人？”

    “四星，有……有十二人……”

    方浩点点头，继续问道：

    “那你们知道，锵鸣峰有多少人参加道境祭？”

    “呃，好像是八十五人。”

    “九星有多少？”

    现场沉默。

    没有人能答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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