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胡车儿演技还算不错,拿捏出的神情,就像要哭出来一般了。 典韦细思,此人说的不错,他自来铁戟在手,天下我有,别说想定张绣不敢妄动,就是张绣敢妄动,在典韦看来,也不过送首级罢了。 “哼,怎么,打不过吾,想拼拼酒量?告诉你,除了仲康,还有大同,那个士燮的弟弟几个酒桶,吾喝酒就没怕过旁人!” “劳资也不占你便宜,这里就是吾之宅院,一会让军士送来吃食,倒要看看,你家的胡酒,比起许昌烧酒,有何不同!” 典韦舔了舔嘴唇,站了三天的岗,他也确实想喝几口解乏再休息。 这军中酒水,比踏马马尿也强不了多少,倒要看看,红发小子拿来的如何。 典韦招了招手,大步走入临时宅院,胡车儿心中大喜,拎着酒葫芦,跟在典韦身后,也走了进去。 不过片刻,虎贲甲士,送来了吃食。 小院内,一个豫州猛男,一个凉州汉子,绝不说话,只是一杯酒一杯酒的往肚子里灌! 两人双手撕扯猪腿,足足喝到夜色低垂时分,地上酒葫芦翻滚,满地都是猪腿骨,才几乎同时闭目酣睡起来。 典韦身子疲乏,酒量比平日稍差,端坐在椅子中,眼睛半睁半闭,已然是鼾声如雷了。 胡车儿天赋异禀,喝狼奶长大的孩子,平日在张绣身边,喝酒就和喝水一般。 他原本想,天下最烈的膻酒,不过半葫芦,就能搞定典韦,却没想到,带来的三壶酒水喝完,还被典韦骂了几句小气,眼前大汉,才好像睡了过去。 胡车儿已然是头疼欲裂,他偷眼看去,典韦胸腹呼吸间,带动出的空气流动,宛若大风原地而起。 光头上,春夜热气蒸腾,眼见月光下,一道白气冲天而起。 这踏马还是人吗?难道是蒸汽驱动的高达? 胡车儿心中大骂,他随意动作了两下,眼见典韦没有反应,装作上东厕,来到茅房,将手扣在嗓子眼中,这才把酒水,一起吐了出来。 吐掉了酒水的胡车儿,眼睛渐渐清亮起来,他仰首看天,努力让自己再清醒一些。 穰城的夜空,无比的璀璨,星河就如同凉州的一般,谁能想到,如此星空下,凉州兵正在调动,天地间,隐藏着无数的杀机? 胡车儿此时,仿佛又回到了凉州,回到了那掠夺牛羊,驰骋大漠的时候。 红发杂胡,单手探到腿间,摩挲了几下,抽出了一根纤细的,羊毛羊筋打造的绳索,扣在了腰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