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李昙年拒绝后,又跟沈母聊了一阵,得知她是因着风湿的缘故,方才常年吃药,她又帮她检查了骨相。 好在沈母的骨头也并未变形,李昙年决定回头配一些药给她送来。 又坐了一阵,隔壁堂屋里忽然传来了一阵哭闹声。 李昙年和九娘子对视了一眼,急忙往隔壁赶,就看到四小只哭闹着跑了出来。 “娘,夫子欺负我们!” “夫子冤枉我们,呜呜呜。” “我们明明没有摔他的砚台,他非得说我们摔的!” “娘,走,我们走!” 李昙年面色一僵,实在难以想象沈砚之那么温和的人会做出欺负孩子的事儿出来。 可眼看着四小只哭红眼的样子,她又有些心疼。 “会不会有什么误会?”九娘子尴尬道,心里则哀叫连连,她才收了李娘子那么多钱,难不成,转眼就要退出去。 “你们别哭,我,我现在就去教训沈砚之!”九娘子哀叹了一声,操起了墙角的扫帚就想进屋教训人。 结果,她还没进去,就见一脸墨水的沈砚之捧着两半砚台走了出来,那呆若木鸡的模样,怎么瞧着都有点惨。 “阿弟,你怎么了!”九娘子惊呼了一声,手里的扫帚也应声落地,“这长衫可是你最喜欢的了,平日里都不舍得穿一回,怎么还泼了那么多墨上去?” 这时,李昙年才发现,沈砚之的肩背处还有不少墨迹,看那样子,倒像是有人将墨从他背后泼过去的一般! 李昙年面露狐疑之色,又听四小只再度撕心离肺的哭了起来,那声音竟比先前还要凄惨几分。 偏在这时,小红豆那弱弱的声音响起:“是,是他们干的。” 李昙年和九娘子顺着小红豆的手指方向看去,就对上了四张可怜巴巴的小脸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