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好吧。”双手叉腰,他长叹了口气,笑着朝我勾了勾手,“都告诉你,过来。” 计谋得逞,我却不急着满足他的命令,反而挑眉耸了耸肩,表示在听不到想要的答案之前,不会挪动半步。 傅慎言无可奈何,叹息着娓娓道来。 “你怀着孩子被绑架那晚,陆欣然生日宴的宾客里,恰好有知道我父母下落的,那人中途离场,我追出去,中了埋伏,是莫家的手下救了我。” “当初爸以为陆欣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,要求以救命之恩换取我和陆欣然订婚,我不肯,让他面子上挂不住,离开的时候,就用枪在我左腿的腘窝打了一枪,所以我不得已,在莫家的监视下休养了一个多月。” 一样的云淡风轻,只不过这一次肢体多了些微小的动作,更像是自然流露。 似乎是怕我不相信,顿了顿,他又继续补充道,“膝盖是被打穿了没错,但没伤到神经,爸太爱他的女儿了,爱屋及乌,没能狠心,让女儿心爱的人变成一个废物,所以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一个瘸子,过去我们一直在漂泊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你的情绪不稳定,我才没有特别提起。” 傅慎言自嘲道,“我这是咎由自取,反而瘸了更好,瘸了,就当是赎罪。” 我太明白他所说的赎罪是为了谁,我们的第一个孩子,木子。 或许当初执迷于报复的傅慎言是偏执的,可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角落,又有谁知道他受着怎样的煎熬呢。 没有人能预料到一个错的选择会耽误多少人的一生,命运让我们走到今天,是为了珍惜,而不是自怨自艾,用过去的错惩罚自己。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我走上前,踮起脚尖,在他唇边蜻蜓点水的落下一个吻。 傅慎言像是触电似的愣了一秒,接着后知后觉的抬手摸了摸被吻的嘴角,一脸错愕。 “一个小彩头。”我看着他,尽量让自己的笑更加热烈,“奖励你学会坦白,等你真正的跟自己和解,奖励更丰厚喔傅先生。” 完美的猎人,哪有掩饰不了的时候,瞒不过我,不过是傅慎言不想,而不是他不能。 在那些错过的日子里,我们或多或少,都是过错方,没有谁比谁更高贵,也没有权利要让谁永远被痛苦折磨惩罚,却有权利选择是否和解。 从前我和傅慎言较劲,和陆欣然较劲,和命运较劲,最后却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,时至今日我才得以看清,时间能带走一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争与不争改变不了任何事情,我们该做的,是将自己整理干净,这样才能用最好的方式,温柔最值得的人。 傅慎言抿了抿唇,似乎在品味那个吻的味道,下一秒,突然伸手将我拉了过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