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确实这样没错。 因为在她记忆里,她的前世,其实并不是太懂朝政之事,后知道一些关于朝政的事,也是为了于和那些夫人交际。更不用说什么倭寇海商打仗地形之类,以她听到的那些话,她一直没放在心上,还是这次听说了纂风镇。 “以你怀疑这里有人和倭寇勾结。” 薄春山归纳总结的不错。 “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置信,都是些没有根据的猜测臆想,可前有我爹那事,我实在不得不去想是不是有这个可能。” 顾玉汝顿了下,又道:“而且薄春山你有没有发一个疑点,晨大哥说押送货物,可以想见并不是他带货物出海。既然不是他带货出海,那么是谁接收这批货物?那么多货物往这里运,往出运是谁,往外销又是谁? “还有据晨大哥说,几个大姓之间相争愈演愈烈,也就是近一年多的事情。这几家大姓为了保护这里,联合当地百姓做耳目,甚至连你这个官差进镇,都遭受无数人监视、驱逐。 “这里的势说起复杂,其实也不复杂,因为他争归争,但不会从外面借,又或是即使借外,也都是找那些比他要弱的,因为他怕保不住这个地方。甚至与他合作之人,在这里都会受到许多限制,不然以长兴商行的实,不可能找不到押送货物之人,也不会那么被动。 “他相争了几十年,一直维持是四家大姓的局面,是他想维持四家局面?肯定不是,是实相当,谁也拿谁没办法,不得已而为之。既然如此,几十年都了,为何近一年多矛盾才愈演愈烈?是几家真是仇深似海,连生意都不顾了?还是有一家或是家,突然觉得自己有本事吞了其他人,以才会下狠手?” 薄春山『摸』下巴:“你怀疑有人借了外?” 不等她答,他又道:“而且这个外定然势雄厚,让这一家有十足把握可以吞下另外几家。可这地方跟别处不一样,什么叫大姓?大姓就是以姓群居,同连枝,这不是某一家,不是今儿你去抢地盘,你把这一帮人灭了就完事的。这纂风镇方圆百里之地,几乎都被这几家大姓渗透,非这几姓之人是他的奴隶,是工具,早已对他无法升起任何抗拒之心。 “甚至这里的人还得求他,因为这里的地无法耕种出足够活命的作物,以前他其实都是靠打渔为生,可朝廷禁海又内迁,几乎把他的生路断了,他为了求生能求这几家大姓,这也是为何此地竟能隐藏这么多年的原因在,因为这不是一家家的利益,而是这里有人的利益。” 以哪怕家里死了人,这些人都隐忍不发,不是不想发,而是不能发。 四家大姓与这些人看似为主从,实则相互掣肘,甚至因为这些缘故,四家也没办法去吞并其他家,因为一个不小心,就会犯了众怒。 要想打破这个局面,有一个可能——那就是以势不可挡的量直接摧毁,再重建,而且这股量必须是外的。 说到这里,人不禁对了一个眼『色』,看都是想到同一处了。 “如照这么说,你说的这些倒还真有可能发生?” 薄春山『摸』下巴,倒吸了口凉。 了会儿他才又道:“如今说这些都尚早,还是等明天跟顾晨碰面后,看能不能寻到机会多打探些消息再说。” …… 太阳很快就落山了。 这纂风镇别看白天看挺热闹的,一到天黑以后,街上几乎没什么人行走。 人用罢饭,就洗漱睡下了。 是夜,顾玉汝突然喊道:“薄春山,你就会欺负我……” 她双目紧闭,嘴里喃喃,声音也不大,有睡在近处的人才能听见。 薄春山睁眼看向她,有些失笑地摇了摇,『摸』了『摸』她嫩嫩的小脸,才道:“心里藏秘密,还说我欺负你?顾玉汝你这个小没良心的。” 一夜无话。 第二天一大早,人就起了。 用早饭后,薄春山带顾玉汝说要去访亲。为了装像一点,他还专门托客栈伙计帮忙买了些可以送礼的东西。 人离开客栈后,客栈老板看他远去的背影,喃喃道:“难道还真是访亲问友?” 一路行,这人似乎并不急。 时不时路某个铺子,人还要进去看一看,让外人看都是那戴帏帽的女子要进去的,那男的倒挺不耐烦,无奈家有河东狮,敢怒不敢言,能跟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