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这位表哥,瞧着温和随和,很好说话,平日里也不显山不露水的,但是她总觉得有点令人畏惧。 石惠画咽了咽口水,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手也不知道往哪儿放。 石崇山气怒地瞪了她一眼,道:“景元,你也是个讲道理的,你瞧瞧我这个做爹的,哪里对不住她了?” “她今年十七岁了,已经是不小了,我好不容易给她相中了一个,那是我的得意门生,不管是学识和人品,那都是不错的。” “我将人带了过来与她相看,她竟然半点面子都不给,还拉着那个什么石宿,当着人家的面说她和石宿两情相悦,是要成亲的,将人家气得七窍生烟,掉头就走。” “你说说,我该不该打她!” “还有那石宿,我们石家好心收留他,他竟敢与我女儿暗地里往来,真的是气死我了!” 石宿是被石惠画救回来的,而且又失忆了,石崇山和周氏在石惠画的劝说下,将他留了下来,一日三餐给一口饭吃,让他帮忙干活。 石家对石宿也没有什么怀心思,但只要不傻的人都知道,这等来路不明的人是定然不能嫁的,很大机率是一个火坑。 当然,也不妨碍有人瞧着这失忆的人生得好,一副贵公子的模样,姑娘也愿意去赌,若是一辈子想不起来,就得了这么一个郎君,若是想起来了,或是还能得荣华富贵。 石崇山对于石家的现状很满意,人虽然固执酸腐又好脸面,但也不会明知是火坑,还将自己的闺女推进去。 石惠画急忙道:“爹,你也不瞧瞧你带来的人是什么样的,一口一个之乎者也,又是行礼又是讲礼的,我听着耳根子都酸了,我瞧着咱们郡主表嫂都没那么多的礼。” 石崇山大怒:“你知道什么,学而知礼,多礼讲礼有什么不对的。” “还是别了,爹啊,我听着当真是要酸死了,他要是真的是个懂礼的,就该像我表哥这样的,温和知礼,而不是口口声声的什么礼不礼的,搞得天下就他一个读书人似的,卖弄呢!” “你瞎说什么!” “我哪里有瞎说,不过就是一个穷酸,还以为他是哪家的公子哥呢!” 父女两你来我往的,三两句就要吵起来打起来了。 李临不得不开口理一理这父女两的官司了:“大舅,还有表妹,且听我一言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