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九章 吃多少给我吐多少-《农门医妃:妖孽王爷缠上门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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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阮二奶奶怎么可能让她挠到自己的儿媳们,一把拽住了小常氏的手,还趁机又扇了小常氏一巴掌。

    跟着小常氏一起来杜澜急叫道:“你们快放开我舅母,你们这帮子下贱的村民!我要去报官,让县太爷把你们这帮子刁民都拉去砍脑袋!”

    这是哪来的奇葩啊?

    众乡亲都露出奇怪之色。

    村里人平时处得再好也有打架的时候,这种妇人打架扯头发,挠脸皮的事时有发生,打完了出完气了,过一阵子说不定又好成一人似的,这种事还能让县太爷抓了去砍脑袋?

    阮绵绵微微一笑道:“好啊,正好我也要去县衙门呢,我倒要问问县太爷,这把订婚信物当了该当何罪!”

    杜澜气急败坏道:“阮四丫,你别威胁我们,你以为我们不懂法么?不过是当了一个订婚的信物,有什么犯法的?”

    阮绵绵也不生气,笑眯眯道:“没错,当了订婚的信物确实不犯法,最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人渣而已。不过在把订婚信物当了的那瞬间,就预示着这亲事不存在了。魏魁扬在明知道两家没有姻亲关系的情况下,还月月来拿束修与生活费,这是什么行为?这是诈骗行为!这位杜小姐,你不是标榜自己是知法的,不知道你觉得诈骗行为是不是犯法呢?你说县太爷会不会管呢?这进了牢房,魏魁扬这辈子就别想再赶考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阮四丫,你怎么能这么做?你怎么这么心狠呢?你简直就是一个毒妇!亏得我表哥没有娶你,否则非得被你这毒妇害死不可!”

    阮绵绵笑容一收,眼底一片寒凉:“费话少说,公堂上见吧!”

    “不要!”杜澜扑通一下跪了下来,哭道:“求求你,阮四丫,不要去告表哥,你这么一告,表哥这一辈子就完了,好了,我答应你,你不就是想嫁给表哥么?我答应了,等我嫁过去后,我让表哥娶你做小,咱们姐妹两个一起侍候表哥!”

    “滚!”阮绵绵一脚踹开了杜澜,对着众人道:“各位大伯大婶爷爷奶奶,你们可都听明白了?这魏家连亲都没退,就另订了她人了,今天这亲不是他魏家要退的,是我阮家要退的!”

    “退亲!简直是无耻!”

    “四丫头,你放心,我们会把魏家做的好事传出去的,你就退亲吧,这事不会连累你的名声的!”

    “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,还订什么亲?要是我家闺女,我就是养一辈子也不会嫁给这么一家东西去!”

    “去告他们!让魏魁扬坐牢去,让他把牢底坐穿,让他不把阮家的人当人看!”

    “走,我们去县衙去!”

    一帮人义愤填膺,鼓动着阮绵绵去告状。

    “你们谁敢去!”小常氏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,披头散发的冲到了河边,大叫:“你们要敢去,我就跳下去,到时你们阮家村的人逼死人命,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
    “小常氏,你还真别吓我们,我们还不是吓大的。”江氏冷笑道:“有道是天要下雨娘要嫁,你要寻死我不管,你自己要死与我们何干?我们又不是你娘又不是你爹!管你去死?去吧,去死吧!快去吧,死了我一定给你烧纸钱让你早去早抬胎,免得祸害完我们村里人又在阎王殿里害鬼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小常氏气得一口血喷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看了眼凭风而立,好整以暇的阮绵绵,怒道:“阮四丫,你赢了!我们不退亲了,我们娶你!你现在把当票还给我!”

    看到都被逼到死路的小常氏居然还能以这种态度对她说话,阮绵绵对小常氏的佩服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。

    “你不退亲?我退!”阮绵绵冷笑道:“就你儿子那种人渣,谁稀罕谁嫁去!你想要当票?可以,拿五十五两银子来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我们不过当了五十两,凭什么要多收五两银子?阮四丫,你这个小贱人,你是不是钻进钱眼里了?你疯了么?”

    “谁告诉你这五十五两银子是赎当的钱?”阮绵绵讥嘲道:“你没看到这上面写着么,赎回时一分利,每年都是利滚利的,现在赎回来至少得花八十两银子!而且这么多年了,八十两银子能不能赎回还是问题,更有可能这簪子已经被卖掉了。小常氏,你就求神拜佛,求老天保佑这簪子还在当铺,还能把簪子赎回来赔给我,否则我一定要告到魏魁扬身败名裂,从此与功名无缘!”

    “你敢!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试试!”

    看着阮绵绵淡然中透着一股子冷漠的寒意,小常氏禁不住瑟缩了下。她有种预感,阮四丫这个小贱人真会为了钱而丧了良心。

    “既然不是赎簪子的钱,那你为什么要问我要五十五两银子?”

    阮绵绵如看白痴般看了她一眼:“你五年前就把簪子当掉了,那说五年中我们阮家与你魏家没有任何关系,我们阮家凭啥要给你们魏家束修钱与生活费啊?这一年我们魏家至少给你们十五两银子,我们少算些,就算十一两,五年不是五十五两么?难道你想不还不成?”

    “啥?我不但要把簪子赎回来,还要给你五十五两银子?阮四丫你想钱想疯了吧?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?”

    “谁不要脸谁知道。”阮绵绵懒得跟她多说,不耐烦道:“你给不给?不给我就去告官,让县太爷判。不过让县太爷判就不是五十五两银子了,弄不好,连之前的钱也得让你们吐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我……我给你五十五两银子!”小常氏一咬牙应了下来,心疼得都哆嗦起来。

    杜澜急了:“舅妈,你怎么可以答应把钱给他们呢!”

    小常氏没好气道:“不给怎么办?你代你表哥上公堂去?”

    杜澜瞬间就没声了,看向了阮绵绵一眼,竟然盈盈地跪了下去:“阮四姑娘,请你高抬贵手,不要让我舅妈赔钱了好不好?要是把钱都赔给你家了,我进门就没钱了,我怎么过日子?要不这样吧,我答应……我答应……答应你当平妻,以后和你一般大小,这下你满意了吧!”

    说完就嘤嘤的哭了起来,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。

    阮绵绵似笑非笑:“不用了。魏渣人你就自己留着享用吧,比起姓魏的,我更喜欢钱,还钱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怎么可以这么污辱表哥呢?你太过份了!呜呜……”杜澜哭着扑到了小常氏的怀里,嘤嘤道:“舅妈,我已经尽力了,都让她当平妻了,为什么她一定不放过表哥呢?”

    小常氏安慰道:“别哭了,澜儿,你就是太善良,不知道人心的险恶啊,有些人啊就是蛇蝎心肠,恶毒的很,这种人早晚得不得好死!”

    “可是表哥……表哥怎么办啊?要不然我再求求阮四姑娘,我让她当正妻,我当平妻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!她这种人哪能配得上我儿?让她当正妻,那我儿岂不是会被以后的官场同僚给笑话死?行了,不就是五十五两银子么?我还!等我儿高中状元,这些钱根本不算钱!”

    “嗯,表哥一定会中状元的。”

    看着这舅甥两自说自话,看好戏的乡亲们目瞪口呆,不知道她们哪来的自信能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
    “行了,你们要说回家说去,天天做梦中状元都行,现在写欠条吧。”阮绵绵不耐烦了。

    “写什么欠条?这当票在你的手上,我还敢赖掉不成?”

    “我倒不是怕你赖,我怕你又反悔讹上我,我可不想和你们魏家再有任何关系了。既然如此,今儿个就把亲给退得一干二净。正好众乡亲也可以做个见证。”

    小常氏奇怪地看了眼阮绵绵,其实当票上有魏魁扬的签字,更能要胁她,没想到阮绵绵却偏要她写欠条。

    写欠条好啊,千年不还万年不赖,看阮绵绵怎么办!到底是乡下人没见识。

    小常氏又以为得了便宜,又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显出来了。

    小常氏那点小心思,阮绵绵都看在眼里,不禁暗暗好笑。

    小常氏以为把当票拿回去就可以毁尸灭迹了么?这种当票都是一式三份,一份给了原主,一份给当铺作账,还有一份封存起来留档。

    小常氏拿走了当票有什么用?阮绵绵要告魏魁扬的话,直接让县太爷去当铺调证据就行了。

    欠条,只是为了证明魏家确实在当掉信物后继续从阮家拿钱的证据!有了这个证据,魏魁场就算是想不承认自己没拿钱都不可能了。

    不知道魏魁扬在知道自己被自己的亲娘坑了一把,会不会吐血!

    小常氏不是想毁她的名声算计她么?那么就让她最心爱的儿子声名尽毁,自食其果吧!

    小常氏打定主意不还钱,所以欠条写得干脆。上面写着因为今日退亲,所以把这五年来从阮家拿的钱还给阮家,从此两家毫无任何关系。至于信物玉簪由于已经当掉,等赎买回再送到阮家来。

    小常氏跟着魏皑这么多年,也认识字的,看了几遍没有问题,就摁了手印。

    阮绵绵也签了写,摁了手印,周围的乡亲也都摁了手印作了证。

    两方人把信物与婚书交换了。小常氏当着众人面恨恨地把婚书与木簪给毁掉了,然后给众人留下一个高傲的背影,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阮绵绵笑了笑,对众乡亲道:“各位爷爷奶奶,大伯大娘,想不想每家分上几百文的零用钱?”

    众人眼睛一亮:“四丫头,你是说……?”

    阮绵绵扬了扬手中的欠条,笑得罂粟般妖治:“走,咱们找村长去衙门告状去!”

    想到阮绵绵之前把阮家的地和房都送人的手笔,再想到这欠条上的钱,众人的眼睛都亮得快把太阳光都比下去了。

    “太好了,去告状喽!”众人欢呼声起,兴奋的跟过年似的。

    看着乡亲们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样子,阮绵绵抿唇而笑,这钱经过魏家就脏了,就算是收回来她也不要。

    只要把这事闹到公堂,魏魁扬这个渣男身败名裂那是必然的,而她非但不会因退亲而毁了名声,还会博得舆论的同情与好感。

    要知道她受的委屈连整个村都看不过去了,都忍不住为她申张正义了,可见她是一个多么能吃苦耐劳,忍辱负重的少女啊!

    她的优良品德一定会很快传播出去,到那时,她定然成了所有媒人眼中的香饽饽,她自然不会答应,那么这些人就会把目光转身阮蔓青。

    到时就可以给阮蔓青好好挑选了。

    村民们拿着欠条高兴的跑去找村长与族长商量去了。

    “阮姑娘真是好手段,不动声色之间就毁了一个男人。真是最毒妇人心。”远远的飘来一道男人慵懒性感的声音,磁性饱满的让人听了恨不得耳朵都怀孕了。

    阮绵绵回头一看,眼微眯了眯:“是你?”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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