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八章 记忆映画-《昆仑侠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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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我喊你大叔。看你岁数也不像啊。”刘昆仑笑道。

    “包子有肉不在褶上,年龄也不是写在脸上的,严格来算,你应该喊我叔叔,叫二爸也行。”费天来一本正经的说道,并不像是开玩笑占便宜。

    “怎么解释?”

    “你是我经手的,你姐是我接生的,”费天来说道,怕刘昆仑误会,又赶紧解释,“经手的意思不是那个意思,总之你的诞生和我脱不开关系。”

    刘昆仑豁然开朗:“你是王天来!在德令哈行医的赤脚医生!”

    费天来说:“那时候我是姓王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知道详细的来龙去脉。”一贯沉稳的刘昆仑此时竟然有些激动,身世之谜即将揭开,而且是个双响炮,四姐的身世也呼之欲出。

    “你会知道的,但是你现在更需要的是休息。”费天来说,“而且我也累了,等我休息好再和你唠嗑,你把酒准备好就行。”

    说完,费天来竟然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找你?”刘昆仑冲他背影喊道。

    “你四姐有我电话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病房里,春韭双眼敖的通红,还在劝刘沂蒙回去休息,刘沂蒙说妹妹你别和我争,我当过护士,干这些比你强,你妈就是我妈,咱妈我不孝敬谁孝敬?春韭无言以对,只好说那我先躺一会,后半夜替你。

    春韭躺下就睡着了,这几十个小时她身心俱疲,尤其精神压力太大了,刘沂蒙帮她盖上被,静静盯着吊瓶的点滴,过一会儿刘昆仑进来,问四姐那个费天来咋回事,刘沂蒙示意他别说话,躺下休息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是成心想把我憋死啊。”刘昆仑急得直跳脚。

    “简单来说,你是王化云的儿子,我是香巴的女儿,我们的父亲和费天来都是农场的犯人,他们互相认识。”刘沂蒙用最简短的语言回答了弟弟的疑问。

    “香巴是谁?这些是他告诉你的?”刘昆仑愕然道。

    刘沂蒙说:“香巴是一个……修行者,我猜的,因为费天来说,香巴是他认识的唯一能见到灵魂的人,我是第二个,那么我想我和这个香巴或许有血缘关系。”

    听了四姐的解释,刘昆仑想到了自己的老师邵文渊,老人家也在青海劳改农场待过,和王化云还是莫逆之交,当年的故事,倒是可以问问他。

    经历了这几天的波折,刘昆仑也疲惫至极,在走廊长椅上坐着睡了,后半夜春韭醒过来,看到吊瓶打完拔掉了,刘沂蒙趴在床上睡着了,一只手攥着娘干枯的手。

    刘沂蒙做了一个梦,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那是一个人的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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