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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，星期四。

    我在办公室边工作边等老卢的消息。

    但我没指望今天就能定下来，何雨是个多疑的人，而且他需要时间筹钱，这可是笔大单子。快下班的时候，那个老外终于给我来了电话，大概说了下情况，跟我想象的差不多。

    老卢也给我发了条语音，意思说自己任务完成，问我什么时候兑现奖励。

    我也给他回了一条，革命尚未成功。

    老卢回了我一个表情，我没再搭理他。

    下班后，我去学校接了何芸。

    到家以后发现何雨还没回家，我开始做晚饭，试着开始当一个合格的妈妈。

    何芸在一旁做作业。

    我转身，发现她正盯着我看。

    “饿了？还有一会儿就能吃饭了。”我笑着说。何芸摇了摇头:“你跟爸爸怎么了？你们俩个最近都变得不太一样了，你们俩好像反过来了我愣了一下，我原以为自己伪装的很自然，没想到何芸竟然感觉到了异样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，我既不想骗她，也不能现在就把实情告诉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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